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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要成功 第三十八章 織田信長 文 / 侃空

    第三十八章織田信長

    按照正常情緒,都又喘又叫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也該搞了七七八八直抵高潮才對,可鬧了半天,居然還沒有發生真正的實質性接觸。

    可真應了女主角那句質問:你在搞什麼啊?真是太讓觀眾失望了。

    諸位,切莫忘記一件事情。

    雍大天師至今可還是一個處男呢。

    雖然說,做為一個新時代的年輕人,像什麼歐美日韓的愛情動作片都不會少看,可那跟實際操作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雍大天師就是那典型的理論巨人行動侏儒!

    好吧,雖然處男與處女的第一次無論聽起來還是看起來都是相當的純潔,但對於當事人雙方來說,則絕對是一場災難。

    這是真理。

    所以,搞了這麼半天,雍大天師不禁大為惱火,想是這裡太黑搞得看不清楚的緣故,摸黑搞事那可是老手才能順利完成的難度,做為新人怎麼也得有點亮照看著才行吧。幸好雍大天師身懷異術,既然無燈,自可造火,當下抽出百忙之中的雙手,抹去額頭汗,掐起神通訣,只將那咒語念罷,錯指一差,啪的一聲脆響,一道三昧真火自指尖冒出,將身下美人照得清清楚楚,直叫人觸目心醉入眼魂迷,真真是千人愛萬人貪一件美物,傳說中的超級銷暢書作家蘭陵笑笑生有詩分教:溫緊香干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喜便吐舌開顏笑,困便隨身貼股眠。內襠縣裡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若遇風流輕俊子,等閒戰鬥不開言。

    這一照,卻把櫻井晴子臊得滿臉通紅,捂著雙眼只做了駝鳥狀,羞道:「把火熄了。」

    雍大天師好不容易看得清楚,哪肯就此熄燈,狠瞧了幾眼,瞄準地方,這就要提槍上馬,直殺入那**洞,且去大戰三百回合。

    就在這要命的時候,忽聽黑暗中傳來清朗的吟唱聲:「人間五十年,與天相比,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

    詞倒是好詞,曲調可也不錯,唯一不對勁的就是在此情此景下唱這種東西顯然遠遠不如十八摸之類的小調合適。

    總而言之,這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方,唱的一首錯誤的歌曲。

    聲音一響,遠處黑暗中突地爆起一團亮光,隱約可見那光亮中一人一騎緩緩而來。

    雍博文勃然大怒!

    在一個處男正要破處的關鍵時刻來打擾,絕對是件不可原諒的罪行!

    櫻井晴子大驚失色,一手忙腳亂地把已經扯成碎片的衣服殘骸往身上蓋,忙活了幾下,突然愣住了,她終於聽清了那詩歌的內容,不禁失聲叫了出來:「織田信長?」但隨即又脫口道:「這不可能,老和尚搞什麼……」她猛得摀住嘴,警惕地看了雍博文一眼,見雍博文沒有注意她在說什麼,這才稍感放心。

    雍博文被這一嗓子給唱得慾火稍退,怒火卻是中燒,跳將起來,一手捂著胯間要害,一手指著那光亮喝道:「什麼人?」

    這位要問了,他為什麼不穿衣服啊?

    很不幸,剛才過於激動,身上那件唯一可以遮羞的和服已經被扯成了拖布條。

    聽到雍博文喝問,那吟唱聲一停,光亮中的人影發出「哈哈」大笑,這一笑真好似晴天響霹靂,直震得四下嗡嗡作響,聲勢駭人至極。

    笑得兩聲,那人驀得大喝:「吾乃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

    便隨著這一聲大喝,光亮如同兩條巨龍自向那人兩側飛帶延展,剎那間將整個黑暗空間映得亮如白晝。

    這竟是一處極寬大的廣場,地面儘是青石鋪就,極遠的盡頭處矗著一座高大的廟宇,廟宇後方房舍連綿不知多廣大。

    大隊身披黑甲的武士列隊整齊的站於廟前,荷槍持刀,殺氣騰騰地圍觀現場春宮演出。

    隊伍前方,一人端坐馬上,身披精金烏甲,臉罩厲鬼面具,一手持長刀,一手挽韁繩,背後一桿大旗迎風招旗,旗上四個大字:天下布武!

    一瞧這場面,雍博文被駭了一跳,萬想不到自己這人生中如此重要的破處行動,居然會是當著這麼多人面表演。

    這可真是……太變態了。

    雍大天師趕緊從地上抓起一把布條,學著漫畫電影上看到的島嶼國家人的樣子,在胯間纏成襠布狀,總算是遮住要害關鍵一鳥,只是雍大天師陽道剛勁,火上來了一時卻不好下去,雖然又打擾又驚嚇,他才意識到次重要問題,指著那人驚道:「你是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戟指喝道:「正是!吾今日發兵而來,就是要滅了你這比山延歷寺,殺盡你們這些不守清規的假和尚!」只將那長刀一揮,身後眾武士齊齊拔刀,大喝一聲,上前一步,雪亮的刀光晃得人眼花繚亂。

    「這算什麼?穿越時空?還是老鬼復活?」雍博文目瞪口呆,大惑不解,正待掐指唸咒,忽然想起一事,指著那織田信長問:「你說你是誰?」

    織田信長倒是好脾氣,又是一揮刀,喝道:「吾乃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

    「不對!」雍博文一拍巴掌大喝道,「你這個第六天魔王的渾號是在你發兵滅了比山延歷寺之後,才被島嶼國家和尚給扣到腦袋上的,你現在又說是發兵來滅比山,這很矛盾嘛,你怎麼知道你後來才會有的外號?難道你是穿越的?或者你能未卜先知!」

    織田信長呵呵大笑,抬刀指著雍博文道:「你以為你已經知道一些,你知道你已經知道一些,你還知道,你有些並不知道,也就是說,你知道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但是,還有一些,你並不知道你不知道,這些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但是吾知道你不知道的一些,吾也知道你知道的那些!」

    雍博文瞠目結舌,好一會兒才不敢相信地道:「這台詞兒好耳熟,你怎麼會說這種話?」

    織田信長卻道:「只因你知道,吾才知道,吾這般說話這般表現,卻是因為你以為吾應該是這般氣派。雍博文,還不醒來,吾應你內心召喚而來,只為破這色慾情迷之境!你身陷迷境卻不自知,唯有心底三分靈識卻提醒自己需擺脫此困,顧招喚吾入境,醒來吧!」大喝一聲,將那長刀劈面擲向雍博文。

    那刀來勢奇快,疾愈閃電,方才脫手,霹靂一閃,已近在咫尺,破空利風呼嘯,直割得人臉面生痛!

    雍博文大駭,不假思索地深吸一口氣,哈地大喝出聲,本能地使出救命保留招工,破魔金剛劍!

    櫻井晴子花容失去,驚叫道:「不要。」可這一嗓子卻叫得遲了。

    劍氣如破空長虹般衝出,與那長刀撞個正著。

    便聽轟隆一聲炸響,宛如平地裡打了個炸雷,便聽乓乒轟隆嘩啦,亂響不絕,其間還夾哎喲啊呀的驚呼慘叫。

    黑暗彷彿是一層圍幔,被無形大手撕扯開來,柔亮的光華與清晰的景物一點點顯露出來。

    雍博文定睛瞧去,不禁目瞪口呆!

    這不是什麼地下山洞,也沒有什麼織田信長。

    他竟然仍在御影堂中,與櫻井晴子光溜溜地一躺一站在空海法像身前,就對著空海那似有深意的雙眼!

    四下裡儘是殘破傾倒的屏風,倒在屏風殘塊中的,還有一群黑白袈裟的和尚,全都臉色慘白,有若見鬼。

    這些屏風與和尚恰好形成一個半圓,將雍博文櫻井晴子和空海法像圍在當中,似乎在保護,又似乎在圍困。

    地上一道深深的劍痕自雍博文腳下直抵到門口,將整個門戶劈得粉碎,八木枯葉就站在破爛的門戶外,胸前鮮血淋漓,瞪著雍博文,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驚駭。

    當然,還有一條不是那麼值得一提的事情。

    那一劍威力是如此強大,順帶把雍大天師草草圍成的襠布也給攪得粉碎。

    雍大天師就暴露在一眾和尚的炯炯目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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