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50 小陳家的起因 文 / 翔炎
第二天，陳賢頌吃著早餐的時候，南希跑過來蹭飯了。她完全沒有昨晚差點把陳賢頌嚇痿掉的自覺，反而邊吃著飯，邊說道：「嗯，昨晚我和姐姐聊了一下，她說男女交配的事情，也不是很開心，我看著也像，但是現在我看著你的女人，發現她是一臉開心的模樣。這和我從姐姐那裡得來的情報有所不同。要不我們來試試看吧，欲話說，實踐出真知嘛。」
一大清早就講這樣的犖話，而且還是出自一個美女之口，陳賢頌覺得這事情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在一旁吃著飯的，還有慧蓮與兩個族老。慧蓮當場就紅了臉，腦袋快垂到自己的胸口裡去了，而兩個族老則是一臉詫然，在震旦王國這種國家中，一個女人當著外人說出這樣的話來，重則浸豬籠，輕則也是被有詬病一輩子。
不過想想南希的實力，以及她『胡姬』的身份，兩個族老便將不滿埋在了心裡。
陳賢頌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南希閣下，男女之間的事情，如果喜歡了，便會快樂，如果不喜歡，反而是種痛苦。另外這些事情一般都是在私下交流，放在這種比較正經嚴肅的場合來談並不是件好事。」
「也就是說，這樣的事情是很**的事情，不方便放在明面上來說？」
陳賢頌點頭：「的確如此。」
「抱歉，我出來的時間並不長，而且腦袋中並沒有關於男女之事的知識。」南希很誠懇地低頭道歉道：「而且每次和姐姐談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總會岔開話題。這麼說來，昨晚我看你和女人歡好，是很失禮的行為了。在這裡，我給你賠聲不是。」
兩個族老聽到這，差點把嘴裡的東西都給噴出來了，他們兩人神色古怪地看著陳賢頌，然後兩人都站起來，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在他們兩人看來，陳賢頌至少在名義上算是他們的『長輩』。為尊者諱，他們不想聽到太多陳賢頌的私事，這對他們。對陳賢頌來說，都不是好事。
陳賢頌算是看出來了，雖然都是三大首領之一，但南希的常識比起小傢伙和阿爾忒彌斯來。都相差甚遠。他擺擺手說道：「算了，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以後注意一下就行了。對了，南希女士，我有個問題，想請你解答一下。」
「請說。」南希眨了眨翠綠色的眼睛：「我們現在是盟友，可以共享大部分的情報。」
「在你們希拉裡族沒有來到地球之前，有雄性和雌性的分別嗎？」
南希頓了一下。說道：「按照我的信息源中的記憶，在數萬年前。我族沒有掌握精神能量使用方法的時候，倒是有男女的分別，自從成為精神生物之後，我們只是在認知中有類似男女的區別，比如說有的人精神波動比較柔和，有的人比較剛猛，而來到地球之後……我的先任就被你們星球守護者弄得沉睡了，直到我這一代，才將核心信息源修復成功，但即使如此，也丟失了很多信息節點，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所以你現在有了男女認知之後，就對這事東西比較感興趣？」陳賢頌問道。
「是啊。」南希很坦誠地點頭：「有時候晚上我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夢見姐姐和她以前的丈夫歡好的情形，在夢中感覺到姐姐倒是挺享受的，我本來想隨便找個男人試試，但姐姐說一定要找自己喜歡的人才行，所以拖到了現在我還沒有男性配偶。」
陳賢頌吁了口氣：「幸運你有個姐姐，否則可能又是一段慘劇。」
「我覺得你挺不錯。我挺喜歡你的。」南希微微笑道：「一來你擁有足夠的知識高度，你懂得什麼是明，理解宇宙的概念，這根本不是那些野蠻人能想像到的事物，而且你也擁有精神幽火，我們結合的話，誕生出來的後代，絕對是史上最強的黑暗執政官。」
陳賢頌搖搖頭，說道：「南希女士，你弄錯了一點，你並不是喜歡我，而只覺得和我生孩子，能生下最強的後代。這並不是喜歡，說得透徹一些，這只是別一種追逐利益的方式，這樣子的話，如果我們結合，並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
聽到這話，南希沒有再說什麼，反而靜靜坐著，若有所思。慧蓮在一旁羞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她終於緩過神來，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無論是在震旦王國，還是在西方的眾多小國，一般家務事都是由女人來做，這已經是一種不成的共識。
眼看餐桌上的東西就要被收拾完，這時候一個僕人前來說道：「老祖公，慧蓮主母的母親在外面求見，她說有急事要見慧蓮主母！」
「快請她進來。」陳賢頌說道。
沒多久，慧蓮的母親就走了進來，她紅著眼睛，臉上似乎還有淚痕。見到她如此模樣，慧蓮嚇了一跳，她急忙迎上去，問道：「母親，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十三，你父親他出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中了毒。」慧蓮的母親一抹眼睛，當場哭了起來：「現在只剩下一口氣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慧蓮愣住了。這時候陳賢頌拉起她的手，說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女人遇到大事的時候，總是期望能找到一個主心骨。陳賢頌溫暖的大手，讓她覺得自己鎮定了許多。而後陳賢頌叫上了三名最厲害的護院，帶著慧蓮和她的母親，一路坐著馬車快馬加鞭來到了小陳家的門前。
按理說，這裡是慧蓮的家，慧蓮的母親還是這裡的五房女主人，要進出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他們此時卻被門房擋在了門外。六個圓膀腰壯的漢子擋在了門口，其中一人說道：「五夫人，抱歉，族長有令，這時候任何人不得進出，我們也是按令行事，請別記恨小的幾人。」
「我才剛從家中出來，為什麼現在卻不能再進去了？」慧蓮母親很是吃驚。
慧蓮也說道：「讓開，我們要回自己的家，你們誰敢攔著。」說著，她拉著母親就要往裡走，但卻被六個人用長槍擋下了。
「五夫人，還有十三小姐，這是族長的命令，請別讓我們難做。」
冰冷冷的話……這根本不是下人與主人說話時應該有的態度，陳賢頌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這時候，從門內緩緩走出一個中年婦女，她風韻尤存，穿著一身華貴的白色婦人素長裙，因為天氣已經有些轉涼的關係，她的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白色的貂尾，從其質上來看，是上等的好皮毛，將其賣出去，足以上十戶以上的平民人家無憂無虛過上十數年的生活。
「喲，老五的婆娘，現在家中戒嚴了。你剛才硬要出去，現在再想進來，可就難了。」這女人相貌還行，但說話的時候，卻透著一股刻薄的味道：「老五現在就快不行了，剛才你硬要出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急著逃著，現在再想進來，就難了。」
慧蓮的母親一聽這話，差點就氣得要暈倒。慧蓮冷冰冰地說道：「大娘，說話注意點，別把不想幹的事情硬往我母親身上推。」
「喲，這不是十三嘛。」這女人看著慧蓮，臉上扯著一幅古怪的笑容：「不愧是有了男人，真是變得越來越漂亮了，你命好啊，嫁給了個士子，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們陳家的事情，輪不著外人來管。」
「如果我硬要管管呢。」陳賢頌從後邊走了上來。
見到陳賢頌，這中年婦人愣了一下，而後笑道：「呵呵，十三的姑爺，你來了真不是時候，現在我們家裡出了大事，暫時不接待外客，你等明天，或者後天再來吧。」
「明天再來的話，說不定什麼都晚了。」陳賢頌向後方示意：「來硬的，把他們都打暈，別傷著了，我們是來作客的，不是來殺人的。」
三個護院立刻向前，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六個門院就躺到地上了。這倒不是小陳家的門院太差，而是陳賢頌的三個護院太強，這三人本來就是老陳家調給陳賢頌的保鏢，平時一直在西院外圍警戒，也是老陳家除了陳田財外，最強的三名武者。
看到六名門院倒在地上，中年女子發出令人心煩的尖叫聲，她喊道：「來人啊，老五的媳婦，還有姑爺造反了。殺人了……」
刺耳的尖叫聲在小陳家的上空飄蕩，中年女子像是見鬼一般地往內院跑，沒多久，就有一群人從內院中衝了出來，將正在往裡走的陳賢頌等人堵在半路上。
領頭的是一名長鬚中年人，相貌倒是和陳則益有幾份相似，他的眼睛在慧蓮和她的母親身上掃過，最後停在了陳賢頌身上：「老陳家的老祖公？這地方可是我們小陳家，我們歡迎你來作客，但是硬闖……似乎不是客人應該有的禮儀吧。」
這人說話間，有著一種位居上座的氣質，陳賢頌只看了他一眼，便說道：「女婿來拜見岳父，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我聽說岳父現在有恙，特來解憂，還希望各位請讓讓道，讓本人進去看看岳父究竟怎麼樣了。」
「現在家中再舉行族會，不便與外人進出。」
陳賢頌看了看周圍，估算了一下對方的人數，說道：「那我們只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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