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9 膠著 文 / 翔炎
白敏的判斷，一般不會出錯，陳賢頌對對她的判斷相當信任，況且這裡還有一個白芊心，她的計算能力也不會差，如果白敏的判斷錯誤，那麼她肯定會站出進行修正。現在的情況有些麻煩，雖然白敏白芊心，再加馬華夢，三人的綜合實力很強，但在沒有反元素箭矢的作用下，對方的實力也不錯，而且騎士這種特殊兵種，比一般的士兵更加精銳，四五百騎士擊破十倍左右於自己的軍隊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也是菲洛克斯覺得能將陳賢頌等人拿下來的資本，在她看來，一支四百多人的騎士團，已經能夠打一場中型戰爭了，用來對付幾個術者，或者戰者強者，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她站在城牆之中，看著下方那輛具有神秘感，高貴感的上古遺物，與自己的部隊相遇了，而後氣墊船的速度開始明顯下降，她微微一笑：「看到這麼雄武的軍隊，他們害怕了，哈哈，不戰鬥就能成功最好，免得損壞我的上古遺物。」
她在這裡哈哈地笑著，巴洛就站在旁邊，無喜無悲，彷彿一具石像，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就沒有人清楚了。而那個名叫羅蘭的年輕人，站在菲洛克斯的身後，臉上的表情有著淡淡的擔憂，他清澈的眼珠子中，倒映著氣墊船的模樣，彷彿是要將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納入自己的計算之中。
在菲洛克斯想來，接下來氣墊船就應該停下來。那些躲在上古遺物中的人必須出來，然後被他們搜捕，再被他們秘密處死。扔在荒效野嶺之外，無聲無息，沒有人知道是誰殺了他們，但凡敢透露消息的人都殺死，就算對方的人找上門來，她只要推個一乾二淨，死不承認就行了。就算他們懷疑，難道還會為了幾個死人與一個大貴族世家翻臉不成？
她這般想著，但下方的情況卻不如她想像中的那樣發展。
氣墊船是停了下來。停不到三秒後，它開始調頭，然後漸漸加速，後方的騎士開始追趕。可因為是重騎兵。他們的加速度並不快，而且還漸漸被氣墊船甩開。
「他們這樣子能逃到哪裡去？」菲洛克斯有些不解。
事情上，氣墊船也沒開多遠，它順著原路回到了城門那裡，然後在白敏精湛的駕駛技術下，一個漂亮的甩尾，整個氣墊船橫著貼到了城牆之上，然後漸漸降落下來。菲洛克斯越發有些不解：「它們這是在做什麼？」
巴洛也有些不明白。但旁邊那個名叫羅蘭的年輕人遲疑了一會，說道：「夫人。我想他們大概是打算背水一戰了。將上古遺物貼住城牆，可以防止敵人從背後攻擊，而且據巴洛閣下的情報，這個上古遺物外面披著一層厚厚的奧哈里鋼，而且重要的窗口全是用魔力水晶製成……這明顯就是一個移動的小型城堡，唯一的缺點就是侶不夠大，容易被人推翻，但只要貼著城牆，這一弱點就沒有了，另外，面對著一堵城牆，即使是騎士團的衝鋒，也不管用，他們必須下來進行攻擊，這樣一來，騎士團的優勢就少了許多！」
「你說得很有道理。」菲洛克斯點了點頭：「但是我想不明白，即使這樣，他們也不可能衝出我們的包圍，根本不可能有逃脫的希望，為什麼還要反抗。」
「夫人！」羅蘭緩緩說道：「這世界總有一些人，是不會那麼輕易妥協的，無論他們面對著何等的挫折或者困境。」
這個名叫羅蘭的年輕人，確實是將陳賢頌的計劃說對了大半，將氣墊船貼在城牆這裡，確實是打著反抗的主意，理論上也和羅蘭上說得差不多，一來防止被後背圍攻，二來防止敵人推倒氣墊船。
不過陳賢頌並不覺得他們是在背水一戰，與此恰恰相反，他覺得自己這邊有很大的勝算。
「華夢，一會麻煩你使用一些防護型的陣法，盡量將氣墊船保護起來。」陳賢頌站在車中央，緩緩說道：「不需要太強力的陣法，只要能一定程度上削弱敵人的遠程元素攻擊就行了。畢竟我們的氣墊船，外殼是由軍用合金製成，抗冷抗熱，而且極其堅固，30cm口徑的電磁炮都不能對其造成有效的傷害，更別提這幫原始的土著了。」
馬華夢點點頭，這對她來說，並不算難。
「一會等敵人攻擊上來的時候，芊心姐就負責前場壓制和牽制，盡量別讓敵人靠近氣墊船。」
聽到話，白芊心點點頭。
「小敏在芊心姐的後方，負責支援，同時盡量搜索周圍的環境和人物，如果發現疑似指揮官的人，視情況而定，由你自己來決定是否進行斬首行動。」
白敏也點點頭，她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了這樣的目的。
「現在差不多了。」透過玻璃窗，陳賢頌看到敵人已經圍了上來。他說道：「等敵人造近到二十米內後，小敏和芊心姐就攻擊出去。華夢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回復，就在船中固守，畢竟在氣墊船內施法，會安全得多。」
「這次先聽你的。」馬華夢將自己長長的馬尾纏了起來。女人參與戰鬥，一般都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不方便，比如說頭髮，長頭髮是一個很致命的弱點，如果被敵人抓到，幾乎就等於死定了，還有胸部，還有經期等等……都是很麻煩的事情。
很多人都奇怪，這世界上為什麼會有男人。因為根據生物遺傳學上來說，男人都是由女人變來的，而且男性的基因要比女性差上許多，後來有一個遺物學家猜測，一開始人類這種生物只有女人，實行單性繁殖……但因為爭奪生存資源的關係，女人發覺自己身體有很多地方都不太方便。最後便漸漸進化出了一種純粹為了戰鬥而生的後代：男性。
按理說，戰鬥一般都應該由男性來承擔，但在陳賢頌這個小團體中。戰鬥都是女人的事情。且不說白芊心白敏兩位生化人，就連馬華夢這個自然人，實力也不知道比陳賢頌高出多少，可有個很奇怪的問題便是，陳賢頌雖然如此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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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但他卻是這個小團體的核心。
如果沒有他，白芊心和白敏絕對也不會這麼親近。馬華夢甚至不會理這兩個生化人。
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緣份這種東西，其實都是很奇怪的事情。讓人琢磨不透，也沒有道理可講。
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菲洛克斯看著自己的騎士們逼近氣墊船，同時他們也放緩了速度。畢竟沒有人想對著上一牆厚度達十幾米的城牆發動競猜。他們又不是一根筋的傻子。
「現在已經很接近他們了。」菲洛克斯好笑地看著自己的下屬：「羅蘭，你的猜測錯了，我覺得他們沒有反抗的勇氣，畢竟他們……」
「夫人，他們出來了。」羅蘭定定地看著下方，淡淡地說道：「一個白甲女人，果然和巴洛閣下說的那樣……咦，還有一個！」他猛然地扭頭看著巴洛：「閣下。你不是說只有一個白衣女人的嗎，怎麼這裡又多了個。」
巴洛攤了攤手：「我也不清楚。畢竟我不可能時時都跟著他們，多了一個人也並不奇怪。」
羅蘭咬著手指，他語氣很沉重：「夫人，我有不好的預感。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覺得你應該先暫時離開這裡。震旦王國有諺語，貴人不立危牆之下，等我們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之後，再將事情稟告給你就可以了。」
「不用！」菲洛克斯擺擺手：「我想信我丈夫的騎士團，他們蹺勇善戰，不可能會敗給區區兩個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要親眼看著上古遺物落在我的手中，而且我還要拷問那些人，上古遺物如何使用。」
看著如此固執的女主人，羅蘭輕輕地歎了口氣。不得不說，他其實也覺得自己的女主人說得很有道理，以正常的角度來說，強大的騎士團不可能輸給兩個女人，但他的直覺就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只是他又明白，直覺不能當成判斷一件事情的基準，這樣說服不了旁人，甚至連自己都很難說服。
然而，有時候直覺真的是正確的。
當那兩個白甲的女人出來的時候，城牆上的眾人看到最前邊的騎士們似乎都愣了一下，而後開始交頭接耳，甚至有的人還打開了面具，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這是怎麼回事！」菲洛克斯有些不明白自己下屬的舉動。城牆很高，而且離氣墊船也有一定的距離，他們站在上面，只能看見一個大概的人影輪廓，也聽不見那邊的聲音，具體發生了什麼，就不太清楚了。
這時候巴洛卻說話了：「夫人，我知道你的騎士在猶豫什麼！」
「哦，說說看。」
「他們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女神。」巴洛輕輕一笑：「另外一個女人長什麼樣，我不太清楚，但我見過其中一個人，她的容貌，已經超出了凡人的標準，甚至達到了讓人沒錯得不可思議的地步，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很漂亮的妻子，和她一比，就像是一頭豬一般。」
聽到巴洛如此地毛病一個女人，菲洛克斯的臉陰沉下來：「怎麼，她難道比我還要漂亮上許多。」
巴洛立刻誠惶誠恐地說道：「女士，雖然你也是極美麗的人，但是我不想欺騙你，那個女人確實要比你還要美麗上一些，如果你見到她，肯定會同意的我話。」
「巴洛閣下，你很誠實。」菲洛克斯淡淡地說道：「這是作為一名貴族必要的修養。這女人我很感興趣，羅蘭，你用令旗傳訊，那兩人女人只可以活捉，不可以殺死，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長得有多漂亮。」
菲洛克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羅蘭打了個冷顫，他記得以前曾有一次，府邸中來了個美麗的侍女。羅蘭的男主人，拉爾夫對她很感興趣，但是第二天。那個侍女就消失了。隔出一段時間，羅蘭在一個旅館中再次看到了那個女人，她的臉上多了好幾道傷痕，而且還作了娼妓，以一個奴隸的身份，任何男人只要花上一個銅幣，就能玩上她一整天。
直到現在。羅蘭都還記得那個女人麻木無神的眼睛，彷彿她的靈魂已經死了一樣。
他現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夫人打算對那個女人做些什麼。羅蘭心中在歎氣。雖然他知道夫人這麼做是不對的，但他也不打算規勸。貴族和平民的位置如天地那般遙遠，他自己是個平民，憑著一點點的小聰明。好不容易爬到了現在的位置。只要再努力幹上二十三年，說不定可以被主人賞賜一個最低等的爵位。
只要成了貴族，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無論是良心，還是道德，只有成為了貴族，才有資格去追求這些東西，平民永遠沒有這樣的權力。所以他必須當上貴族。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的後代。
希望那個女人落在夫人的手中。不會太慘。依靠著心中最後的良知，羅蘭輕輕地為白敏祈禱著，但是下一秒，他的神情便驚訝了起來，因為他看到最先走出來的那個白甲女人，居然揮舞著一把恐怖的巨劍，衝向了那些停下來的騎士，只是一個照面，就至少有五個騎士連人帶甲被砍成了兩斷。
「這怎麼可能！」菲洛克斯另一個男下屬睜大了眼睛：「有兩個人明明在她巨劍的攻擊範圍之外，為什麼還是被斬殺了！術者不是沒有什麼遠程攻擊能力嗎？」
菲洛克斯哼了一聲：「她肯定用盡了全力才有這樣的效果！我不信她能一直這樣子攻擊，直到將我四百名騎士全殺了，我不相信她不會累！」
確實，若用常理來推測，菲洛克斯的話沒有任何錯誤，但問題是，白敏和白芊心這兩個生化人，根本不能用常理來進行推測。
在他們說話的這短短幾十秒鐘，白芊心又殺掉了六個人，而白敏也幹掉了三個想趁機偷襲白芊心的騎士。對於這些重騎兵來說，失去了速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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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威脅就大幅度下降，而且身穿重甲的他們，根本沒有辦法躲避白芊心的巨劍攻擊。
這時候，就可以明顯看出白芊心和白敏作戰風格的不同。
前者揮舞著巨劍，大開大劍，而且驅邪石巨劍本身鋒利無比，雖然敵人穿著重甲，可只要被白芊心砍中，就像是用餐刀切開一塊豆腐那麼簡單，只要少數利用元素能力強化自身的騎士，才能免強讓白芊心覺得這塊豆腐中夾著幾塊石子。
而白敏，風格則傾向於一擊殺必，她在近戰的殺傷力並不如白芊心，但只要她靠近的人，通常撐不過三秒，不是喉嚨那裡被擊中，就是心臟那裡多了個紅點。
城牆上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心寒，特別是菲洛克斯，她心裡想著：「好在拉爾夫讓我多帶些人來，如果按原計劃那樣，只帶五十名騎士出來，說不定現在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她在慶幸著，看著自己的騎兵從四面八方圍過來，因為包圍圈的空間有限的，一些在外圍的騎士策著馬，擠不進攻擊的白芊心和白敏的圈子裡，便將視線轉移到了氣墊船這邊。大約十米人下了馬，一會舉著長劍，一手持盾，緩緩地走向氣墊船。
比這些騎士為說，這麼詭異的東西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再怎麼慎重也不以為過。隨著他們一步步地走近，卻發現那個鋼鐵怪物沒有任何反應，他們便越發安心下來，行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但就在離氣墊船還有五米的時候，他們一頭撞上了一道透明的空牆，幾人將遲疑了一下，立刻發動了攻擊，只是三四下，他們就將這個保護罩給切碎了，彷彿是玻璃破裂一般，幾塊能量碎片掉落在地上，然後化成了輕煙消失在空氣中。
而他們繼續踏步前進，但還沒有走出兩米，幾人突然發現，身邊的戰友不見了，變成了一頭頭可怕的加菲貓，那些兩米高，額頭上刻著一個王字的強大野獸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們的身邊，驚恐之餘。他們便用盡全力向這些可怕的加菲貓發動攻擊。
但是他們發現，這些加菲貓相當厲害，他們的爪子卻堅硬。又鋒利，不但能格擋他們的武器，而且還能輕易地排列他們的重甲。
城牆上，菲洛克斯看著氣墊船前十幾個騎士開始自相殘殺，她發動一聲憤怒地尖叫：「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攻擊自己人，難道他們想獨享那個上古遺物？」
「女士。我覺得似乎不是這樣。」巴洛站前一步，說道：「你不是戰者，所以視野範圍不如我們。我看到他們很驚恐地在和自己的戰友作戰，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生物一般，這其中肯定有所緣由。」
「能有什麼緣由？」|菲洛克斯扭頭看著羅蘭，尖叫道：「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遲疑了一陣子。羅蘭緩緩說道：「我曾聽說。在傭兵裡有那麼少數的人，他們也能使用元素的能力，但戰鬥能力並不算突出，而是有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比如說治癒他人，或者說可以改變地形，甚至有一些人還能讓其它人產生幻覺。」
洛菲克斯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上古遺物裡還有一個強者。」
羅蘭點點頭：「確實如此，夫人。這是我的想法。我覺得事情還應該遠不止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或許我們應該請巴洛閣下的軍隊也參與攻擊才好，畢竟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勝算。」
巴洛心中暗罵羅蘭多事，他可不想將自己的士兵當成炮灰送命，但他的臉上卻是很平靜，甚至他還微微彎了一下朌，說道：「尊敬的女士，如果你所有需要，請下達命令，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菲洛克斯擺了擺手：「好意心領了，巴洛，你就在這裡好好看著即可。」
「是！」巴洛站直身子，微微再退了一步，按照貴族間的規矩，他沒有資格和比自己身份高貴的人並排站著。
「羅蘭，你覺得我們會輸？」菲洛克斯撐在城牆上，看著下方的戰場，她看到自己的騎士在一個個被擊殺，而且還有一批人在自相殘殺，心中即是心痛，又是憤怒：「如果你現在是指揮官，你打算什麼辦！」
「請友軍協同作戰。」羅蘭答道：「另外再退離戰場，作為指揮官，應該到更安全的地方待著。」
「第一個意見駁回！」菲洛克斯剛才發現，有一個白甲的女人似乎回頭看了自己一眼，這讓她全身都打了個冷顫，感覺到相當的不舒服：「第二個意見可以接受！羅蘭，現在整支騎士團交由你指揮，如果出了問題，你就自盡吧。另外巴洛閣下，你和我一起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問你。」
「如你所願，女士！」巴洛有些高興，他早就想離開這戰場了，太危險，他到現在都還清清楚楚地記得，白敏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攻破了前任城主的防禦，並且將他削成了肉泥，他要不想步前任城主的後塵。
菲洛克斯帶著三個男下屬，還有巴洛離開。羅蘭看著下方的戰況，有些苦惱，他舉起令旗，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原本騎士團有些凌亂的陣型，立刻變得有條列序起來。和白芊心短兵相接的騎士們開始有條序地後退，另外一批頂著巨大盾牌的騎士們衝了上來，他們的盾牌都是鋼化玻璃做成的防爆盾，也就是後人類們也說的魔力水晶盾。
白芊心的巨劍掃中一個人的防暴盾，雖然成功地將對方水晶盾斬一道口子，但巨劍也卡在盾裡面了。畢竟是新人類們製造的防暴盾牌，質量真是硬得驚人，陳賢頌製造的驅邪石武器雖然鋒利，卻也沒有完全將防暴盾斬破。
因此，白芊心的攻勢一緩，兩個本來必死的騎士立刻退了回去，而後周圍遞了幾個武器過來，如果被它們碰到，就算是白芊心也得受重傷。
白敏一劍劃了個半圓，撥開了幾把刺向白芊心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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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而後白芊心的左側暫時就成了安全區，她的身體向左一偏，然後勢順將武器撥了出來，再一腿將敵人連人帶盾一起踢退，而後，她將自己的驅邪石巨盾召喚了出來……
而在氣墊船裡，陳賢頌看著外邊自相殘殺的騎士，嘖嘖稱奇：「華夢，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本事。」
「只是簡單的幻術了，沒有什麼了不起。」馬華夢有些不快：「只要精神力高些的人，都很難中標，比如說你，白芊心，還有白敏。這個時代的後人類，他們不但蠢，而且精神力也不足，當真是劣等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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