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2 意外的消息 文 / 翔炎
老城主不家，裡卡爾多不但分裂協會，同時還向國王寶座發起了進攻，大部分兵力都用內耗上了，這造成了凱特王國暫時空虛，立花國近一段時間邊境線上動作頻頻，城主帶領部隊要關上駐守，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回城了。
佛爾德身為斥候騎兵隊隊長，自然也隨著老城主鎮守邊關。澤隴爾則待城中，替父親管理城中大小事務。唯一能說得上話死黨外出了，澤隴爾這近一個月來，過得相當寂寞，雖然有女僕給他『解悶』，但那事做多了，也會煩倦，他需要是一個能和他平等交談朋友，而不是一些應聲蟲。
所以陳賢頌來訪，他內心中還是有些開心，否則也不會出言『諷刺』陳賢頌，對一些熟悉人來說，這樣不客氣對話反而是關係很不錯表現。
幾人進到屋中客廳，澤隴爾讓僕人端來上好果酒，將三人喝了幾口後，問道：「看請帖上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黑巖城分會長了，雖然晚上還要去參加你宴會，但我現還是要提前先祝賀你一聲。」說完他舉了下杯子示意。
「謝了。」陳賢頌神情沒有即將官上任意氣風發，他反而有些黯然地說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永遠不會接手這個位置。」
澤隴爾知道陳賢頌意思，他拍了拍陳賢頌肩膀，沒有多說話，因為他能明白這樣感情，卻無法真正理解，大部分貴族出生男子，無不想推翻自己父親。早日繼承爵位，澤隴爾也有這樣念頭，不過他不打算以殺人方式繼承家位，而是以能力，他總覺得父親老了，有些太守成，不夠激進。
不過這些事情澤隴爾也只是想想，當然不會對著外人面說出來。他覺得這話題有些沉重，容易冷場，便說道：「對了。你家中那兩架水車真是很好用，我特地去看過了，幾百畝土地根本不需要人手，就能一直不停地灌溉，現城裡很多貴族對此都頗有興趣。你什麼造多幾架出來出售？」
「這事得等協會總部上面發令下來。」陳賢頌笑了下，說道：「畢竟總會發了不少獎金給我。該遵守契約還是得遵守。否則以後誰還相信我信用。」
「說得有道理。」身為一名貴族。澤隴爾當然知道明面上契約對一個家族聲望影響有多大，不過他對此有其它看法：「我聽說現協會上面正鬥個你死我活，連帶著王室也受到了衝擊，雖然誰當國王對我們家族影響不大，不過這事怎麼說都讓人覺有些難以接受。協會正內亂，我聽說很多地方連以前資金都撥不不下來。這種情況下，分會自尋出路，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事情。人總不能被活活餓死吧。」
陳賢頌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不過現協會暫時還不缺錢花。況且他有是賺錢東西可以造出來，何必一定要賣水車：「我會考慮考慮你意見。」
「如果真賣水車，一定要幫我留三架。」澤隴爾很嚴肅地說道。停頓了一下，他又問道：「你能來我這裡作客我很開心，不過現可以說說來意了吧，根據我對你瞭解，你是那種無事不登太陽神殿人。」
這段時間，城主府收集了很多關於陳賢頌情報，甚至連一些無聊與村民對話都一一記錄了下來，然後他們一致認為，陳賢頌是個難得一見善人，然後還是個很不喜歡交際人，平常就喜歡窩家裡作自己事情，不過這很符合靈魂深思者作風，並不奇怪。
「城西沼澤地附近，有一座有泉水山，你應該知道吧，那是屬於你們領主府土地。」
澤隴爾點了點頭：「知道，那地方是父親分發給我小領地，和其它土地連一起。雖然上面沒有什麼好東西，是座荒山，但怎麼說每也能伐下些木材，你問這做什麼？」
陳賢頌看著澤隴爾：「我想要這座山。」
貴族都是些對利益相當敏感生物群體，他聽到這話，腦袋中立刻閃過一個念頭，『有錢賺』。靈魂深思者做事，從來都是謀定而後動，不見兔子不撒鷹。特別是像陳賢頌這種靈魂深思者中天才，每一件事，都可能創造極大利潤。
「為什麼？」澤隴爾問道。
「我想用它來做個試驗。」陳賢頌又抿了口果酒。
「轉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澤隴爾把玩著自己手中酒杯，一副勢利商人模樣：「我們熟歸熟，但這事我們家族利益，不可能隨便就讓步，所以……你打算用什麼來換。那座山對我們來說可是很重要土地。」
聽到這話，陳賢頌頓時無奈起來：「剛才你還說它只是座荒山。」
「此一時，彼一時。」澤隴爾笑道：「商品這種東西，隨時都有可能漲價或者跌價，你身為靈魂深思者，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才對。而且近我們城主府劃出去土地有些多，先是給了你一塊，後來震旦王國來陳家又低價買走一塊，如果再讓你拿走一座山，我們城主府還能剩下多少土地？一個貴族世家，如果沒有足夠領土，那麼離衰落也就不遠了。」
他這話說得確實是事實，貴族們對於土地有著極其病態追求，而且衡量一個家族是否強大，金錢固然是個很重要標準，但人們看重這個世家到底掌握有多少土地手中。
澤隴爾確實是有道理，不過陳賢頌知道他這只是想抬高價碼說辭罷了。城主府土地很多，少一座山，只是少了兩百分之一不到土地，城主府賣得起。
「你就直說你想要什麼價錢或者東西好了。」陳賢頌不想拐彎抹角。
澤隴爾想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已經有一位白敏女士了，要不你把白芊心女士送給我們城主府如何？我現免費多送你兩座山，我妹妹拉克絲也可以……」
通通！陳賢頌輕輕敲了兩下桌子，制止了澤隴爾，然後說道：「別說這些亂七八糟事情，說出你真正想要東西，或者價格。」
「我只是開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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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罷了。」澤隴爾聳聳肩。
陳賢頌說道：「有些玩笑開不得。」他說這話時候，正喝著東西小傢伙抬起頭，看了自家老師一眼，然後甜甜一笑，又繼續埋頭大吃大喝，或許是正長身體原因，小傢伙什麼時候都能吃掉一大堆東西。
「好吧，這事是我不對。」澤隴爾咳嗽兩聲，然後說道：「近立花刺邊境上，動作頻頻，似乎是看準我們國內正動盪時候大舉進攻。我們黑巖城作為邊境城市，被進攻可能性很大，但是因為內戰原因，我們可能得不到援軍，所以這種情況下，提升軍備就是相當重要事情了，畢竟多一份戰力就多一分保障，這也關係到你們灰石村安全。」
「提升軍備？」陳賢頌有些疑惑。
「確切地說，我們是想要練鋼方法。」澤隴爾看了看周圍，摒退僕人，這才繼續說道：「你清溪城事情我們也打探過，聽說你為了打聽些消息，就將煉鋼方法送了出去……我們城主府也想要，如果你能給我們，我不但將那座山送給你，連山周圍三百米內土地也全屬於你，你覺得如何。」
陳賢頌想了會，覺得可行，畢竟他將那個煉鋼法送人時候，並沒有簽訂對方獨佔技術契約，按理說是可以再轉讓給他人。
澤隴爾見陳賢頌有所意動，繼續勸說道：「而且我們能保證，絕對不將這種方法外洩。」
考慮了一陣子後，陳賢頌點頭道：「好吧。現我們就準備簽訂土地轉讓契約？」
澤隴爾見陳賢頌答應了，臉上只是輕輕笑了一下，但放桌子下，兩腿上雙手卻是興奮地緊緊握了起來，鋼製武器戰爭中能起到多大作用，他們這些軍人世家為清楚，這個契約一旦簽訂，對他們家族來說，是個巨大機遇，而且他個人父親心中地位肯定會大為提升，以後繼承城主之位就有希望。
微微輕吁一口氣，澤隴爾平復燥動心情，他緩緩說道：「現不急，契約編寫還需要一定時間。不過我想晚上之前絕對能完成，等到宴會時候，我再將契約書帶去給你，如何？」
「行。」陳賢頌站了起來：「另外我還有些事，就不這晨多待了，晚上見。」
「晚上見。」澤隴爾也站了起來，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些事情，剛才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太過於高興，以致於差點忘了：「你還記得多蘭家族吧……去年白敏女士讓他們吃了個大虧，沉寂了近一年之後，他們近行動很詭異，根據佛爾德斥候隊情報調查，他們目標，極有可能是灰石村。」
陳賢頌身體定了一下，然後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西絲，我們先回去了，家裡有大把東西吃，不要這麼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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