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人性本質 第63章：尋幽探勝 文 / 禾豐浪
第63章：尋幽探勝
看著人家妙齡少女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吳得志馬上下意識地雙手摀住了下面。可是，那個舞伎依然沒有避忌，她咿呀說著什麼，手舞足蹈的，神情看起來十分興奮呢。吳得志倏然緊張！果然，一下子舞伎已到了自己的面前，還咚咚地跪了下來，直挺挺地對著自己面前！
舞伎竟一邊依然說著什麼，一邊動手想拉開他的手！哇靠，不會這麼開放吧？吳得志正在遲疑不決，這如何是好？看著人家如此慇勤，盛意拳拳，實在不好意思無所作為啊！正當吳得志就要鬆開手，繳械投降的時候，突然，一張毛巾溫柔地包裹著自己。
猶如天使呵護，吳得志回頭一看，不正是那個藝伎櫻桃喜子嗎？原來她剛才不見，只不過是去拿沐浴用品給自己更換罷了。「內湯，內湯，請你進入去冼！」吳得志一覺，這才發現自己前面有一個小清池！
只是一路進來雲蒸葭蔚，如騰煙踏霧，自己完全沒有留意到腳底有湯泉罷了。吳得志再看一下那個舞伎，她露出善意羞澀的純真笑容，其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複雜、『淫』蕩。「青田，想你，下湯！」櫻桃喜子一再叮嚀說明。
吳得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那個叫青田的舞伎開始背轉過身，用手指指著背後，不是叫他幫解腰帶，而是請他下池浸湯。但他自己懵然不知，反而不知所措。那個青田舞伎生怕客人失足，誤跌湯池，所以才發急地跑過來，跪下想拉他下湯池內罷。
幸好櫻桃喜子及時趕來解圍，不然，自己就出大糗事了。亮出真傢伙，情何以堪啊！吳得志滿是慚愧地探入湯池內。只覺得一片溫暖舒適，無比愜意。「內湯，白硫泉，驅寒。」櫻桃喜子在一旁邊指點，看著吳得志神情暢快，臉上也浮現笑容。
總算驅去寒意，驅去尷尬，吳得志終於可以平靜下來。他一覺，好奇地問：「你，會說漢語？」吳得志方發覺，漢語驟然從櫻桃喜子口中說出來，實在有點難以置信。「一點點。客人，學過一點點。」櫻桃喜子勉強拗口地說道。
吳得志終於會意明白，想來藝伎需要好學廣聞，所以，櫻桃喜子能會一些簡單的漢語會話，也就毫不奇怪了。這時，吳得志看著櫻桃喜子和那青田舞伎正在互相先後幫助解開腰帶，層層厚重的和服終於脫了下來，露出雪白的內衣。
發覺她們也不容易啊，一個弱女子穿戴近二十斤的服飾，又要能載歌載舞，實在不簡單。現在，脫去厚裝之下，她們的身材更覺窈窕動人。因為脫下了高齒木屐，所以她們就變得更加平易近人，苗條嬌柔，真是體軟肉滑易推倒。
吳得志正看著人家浮想聯翩，一下她們的內衣盡露，纖纖雪白的肌膚盡顯，讓自己無窮的男人遐想，終於變成了現實！吳得志馬上省悟過來，靠，自己不是正變成猥瑣的大色狼嗎？於是，吳得志立即扭轉過身來，裝作在專心致注地泡湯了。
聽著她們一絲不掛的下水聲，近在咫尺。如溫香軟玉的逼近，吳得志馬上感到臉酣耳熱，心跳砰然。「這是先泡內湯，驅寒，然後再外面泡露天溫泉！」櫻桃喜子款款軟語地解釋，吳得志感到她在自己的耳邊吹著曖氣！
一想到自己剛才偷窺人家的脫衣服，渾身裸體，吳得志就越發呼吸急促了，於是只得「唔唔」地含糊應答，表示已經瞭解內湯的用途。這時，吳得志又聽到她們之間嬉語的笑聲，那朗朗的盈笑，形同歡快的小鳥在歌唱。
嗯，真的是小鳥在歌唱了。吳得志感到自己下面快要膨脹得難受了。他又聽到櫻桃喜子滿帶笑語地說道：「失禮了，得、豬桑。平時我們不太敢在客人面前歡笑的。剛才青田她、她說很開心，說能伺服到象得豬桑這樣、既可愛，又、純潔的男人！」
吳得志一聽，大感意外。原來人家不是在譏笑自己好色呢，反而讚他可愛和純潔！天地良心，***妞實在太單純，太好騙了。被人偷窺了還這麼開心，嘿嘿！吳得志暗自慶幸。突然，那櫻桃喜子象魚一樣游戈到吳得志面前，臉色自然、安和。
她輕輕地呼喚道：「得豬桑！」「是得志桑！」吳得志這才清醒她說錯，一本正經地糾正道，「豬，就是會趴的，會游的。哇哇——」吳得志一邊說，一邊比劃，模仿象豬一樣游水，目的想讓她明白，她將一個帥哥的名字叫成了豬！
櫻桃喜子似乎都聽懂了，不禁掩嘴而笑，滿是愉悅之情。尤其是那個年紀更小的青田，更是咯咯直笑，好像覺得吳得志十分卡哇伊，可愛極了。「得志桑——」櫻桃喜子故意拖長，極力想說得流利，看得出她很想吳得志懂她的意思：
「其實，你不要、那個，怕羞！拘、拘謹！我們日、***人，男女共沐，天天，小時候。美好的！」吳得志終於猜出她的大致用意，是要讓他不要不好意思。因為她們從小就習慣成自然，認為男女共浴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沒有什麼大不了！
吳得志一想，方發覺原來自己真的是先入為主，想得太多了。面對如此的兩個自然，不做作，非常可近的女孩子，實在沒有什麼好邪思歪意、想入非非的。在這樣的天然、美好的浴池內，有什麼比崇尚自然，隨意率性，更加澄清雜念的事情呢？
於是，吳得志變得平靜，純潔多了。泡湯了好一會兒，櫻桃喜子就率先若無其事地在吳得志面前站了起來，那傲峰誘人，渾然天成的傑作，呈現在吳得志眼前，一掠而過，吳得志也沒有剎時噴血的衝動。更不用說，青田舞女那青澀無色，像青柚一樣的身體了。
在浴巾的包裹下，吳得志被櫻桃喜子和青田帶到了開始見過的露天山池內。這裡更加騰雲駕霧。水蒸氣象輕煙一樣籠罩著整個湯泉，人一進入其中，就如進天池。感覺酣暢無比，大為愜意。而看周圍景色，一片寂靜，只月流水汩汩，泉水叮咚，好一幅絕美的山水畫。
更為寫意的是，他身邊有兩個藝伎在伺侯著，一個是青田在用大木勺為他淋水，帶著袪寒健體的熱流，從頭上直淋而過。那種美妙的感覺，就甭提多舒服了；而另一邊廂，櫻桃喜子也沒有閒著，她那纖纖玉手，正拿著浴布為吳得志在搓背。
兩人合作默契，配合無間。換來的，自然是吳得志那勝似人間仙境的奇妙感覺了。中國語古雲，最美的事不過是***添香。現在，吳得志倒是想大歎：其實還有更美的。那就是藝伎沐湯呢！如能在這裡久呆，那就是快樂不知時日過。頗似天上方一日，世上已三年之感。
突然，一陣平靜的話語，打破了吳得志的寧靜遐想。「得志桑，你們前來約會藝伎，是為了找小百合前輩嗎？！」——驟然聽到櫻桃喜子這樣的直率之問，吳得志一驚，他完全沒有想過櫻桃喜子會知道他們的計劃！「不必驚慌。得志桑。我知你不是壞人！」
櫻桃喜子笑臉盈盈的，不是玩笑。吳得志仰看著她，似笑非笑，含而不露，但很明顯饒有興趣，。想必她是在席間無意中聽到了自己和高橋津子、杜若蘭的談話，知個中倪端，尤其是若蘭那自鳴得意的「激將法」，已是司馬昭之心了。所以櫻桃喜子引而不發，拖至現在才嫣然一問，想一探究竟！
在真人面前不打諢語，吳得志只得老老實實地道：「實不相瞞，我們確是想找到小百合前輩，可惜的是她已退隱江湖，不問外事。想向她求教也不容易。所以才轉而其次，想借藝伎探尋消息。不知櫻桃喜子你是否為小百合前輩的弟子，可否明示？我們不勝感激！」
櫻桃喜子眼神流轉，在月光照灑下，那白皙素顏的容顏，更勝於藝伎妝扮！她輕問：「你們找小百合前輩，為、為的是求什麼？」「為的是香道，***香道。我只能求她指點！」吳得志鼓起勇氣，決定向她進攻：「莫非櫻桃喜子你就是小百合前輩的弟子嗎？！」
「可、我沒有紋，家紋！你憑，憑什麼說我是她的弟子耶？」櫻桃喜子在調皮地說道，言語神態隱忍，看得出來，她有意是跟吳得志捉迷藏了。吳得志沉思一會，這確是棘手的問題。杜若蘭也是這樣反問過。但是，直覺又告訴他，這個櫻桃喜子不簡單。
說不定就自己的貴人呢！於是，吳得志試探地說道：「憑你的香道才能！唯有香道，才能配得上身為小百合前輩弟子的身份！」吳得志的一番褒獎，果然讓櫻桃喜子笑靨嫣然，秋波流轉。不過，她欲拒還迎，閃閃爍爍地說道：「你、你有什麼證明？」
吳得志一看，櫻桃喜子那妖嬈可人的體態若隱若現在浮於湯泉之下，加上曖昧的態度，實在引人遐想。好像她身上正隱藏著無數秘密，而她正挑逗著自己去尋幽探勝，索出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