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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十二章 意外的援軍 文 / 急凍人

.    財、權、名、色,涵蓋了人類的四大追求。

    錢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充當的就是一般等價物的角色,想要生活下去,就必須得有錢,就是蓋世無雙的英雄好漢,若手中無錢,也會為家中沒有隔夜糧而忍饑挨餓。

    在保證了基本的生存之後,為了精神上的滿足,對權勢、名利、美色的渴望,貫穿了整個的人類歷史,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平民百姓,低位雖有高下,追求並無本質區別。

    有人好權,為求躋身高位不擇手段;有人求名,為求虛名,不惜一擲千金;有人愛色,為與所愛之人相偕連理,不惜拋棄江山重臣。

    蕭強前世孤家寡人一個,瀟灑是瀟灑了,可孤獨寂寞,從來不曾遠離他左右。

    剛剛降臨這個時代的時候,他一片茫然,是父母的呵護,讓他找到了家的感覺,林怡的溫婉可人,更是讓他體會到了身為男子漢的責任感。

    正是父母與林怡,讓他由一個不知何去何從的旁觀者,迅速融入這個時代,隨著時代的脈搏跳動而跳動,真正有了我是這個時代一份子的自覺。

    他身負異能,自信縱然現在不聞一名,未來也必然前程遠大,開創一片天地。

    他一直夢想著,在功成名就之後,和愛侶攜手出遊,遍覽各處名山大川,此生足矣。

    神秘組織的追查,被他玩盡手段,順利度過,蕭強以為美好的明天就在前方,而這封不期而至的勒索信,徹底將他的幻想砸了個粉碎!

    傳說中,龍,是無所不能的,它能呼風喚雨、排江倒海,可是如此強大的存在,也有它的弱點,那就是龍之逆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只要找對了地方,也能用鈍刀將其置於死地!

    所以這裡也是保護最為嚴密的地方,任何人觸及到龍之逆鱗,也會遭到它瘋狂的報復!

    父母和林怡,就是蕭強的逆鱗,以他們來威脅蕭強,所得到的結果就是發自內心的騰騰殺機!

    這,恐怕是綁架者所沒有預料到的!

    蕭強眼中凶狠的眼神,使得三輛出租車在他打開門後,又立刻被拒載,迅速飆走,第四輛出租車司機,聽到他要去離城十多公里的鄉下,也馬上表示要回公司交班,揚長而去。

    直到他將一大把鈔票,扔到了第五輛出租車司機面前,對方才勉強接受。

    他沒有直接去黃龍鎮,而是按照對方的吩咐,先到銀行取了十萬塊錢,用舊報紙包著,裝在塑料袋裡。

    我一定要殺掉他們!

    蕭強坐在副駕座位上,不理會司機不時地偷窺,兩眼惡狠狠地盯著前方,腦子裡迅速轉動著念頭。

    報警的念頭,才剛剛升起來,就被他排除。

    在這個時代,並沒有蕭強記憶中的打工熱潮,農民受到包產到戶的鼓勵,都在家鄉忙著勤勞致富,城市鄉村,戶口制度和居委會、村委會形成一張嚴密的大網,哪家哪戶有陌生人來,是幹什麼的,和主人家是什麼關係,都被摸得一清二楚。

    如果蕭強向公安局報警,即便綁匪們僥倖逃離現場,從這腹地所在的西南省,想要逃到沿海、雲南,偷越邊境,都是不可能的,不是被抓住,就是在負隅頑抗的時候,被當場擊斃。

    可是,他並不能這麼做!

    因為這太危險,對林怡太危險。

    他知道,這個時代還沒有他前世記憶中的什麼特警隊之類,用於綁架突發事件的專業隊伍,很多時候都是談判之後強攻,只要公安一露面,那些綁匪馬上就會將林怡當作肉盾,槍林彈雨之中,林怡能否安然無恙,誰也不能保證。

    他,不敢冒這個險!

    但就算他去了,交了錢了,他也確定,對方絕對不會放林怡走,除非他們根本不在乎,蕭強等人會不會事後跑去報警。

    因此,最可能的情況,是對方在收到錢後,連同蕭強在內,都被他們殺人滅口,然後逃亡邊境,伺機偷逃國境。

    那麼,就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幹掉誰!

    他冷冷一笑,那滲人的聲音,讓旁邊的司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再也不敢瞧他一眼。

    蕭強把心神沉入意識海,直接連接到神秘空間。

    他辨別了一下方位,回憶著當初將那顆氰化鉀彈走的方向,就順著追尋了下去。

    蕭強確實憤怒到了極點,可他激憤而不愚蠢,不作絲毫準備,除了也成為對方砧板上的肉,並不能傷及對方一根毛髮。

    只有當對方看到大量的現金,又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放棄戒備,從而給他機會。

    首先,要確認林怡的安全;然後,要盡力將她接到身邊,以免對方狗急跳牆,傷害到林怡;最後,趁他們不備,將氰化鉀重組入對方的體內,讓他們在瞬間內就死去!

    只是不知道對方的人多不多……

    第一、第二個人被氰化鉀毒死,他們可能還會搞不清狀況,但當第三、第四個人也倒下的時候,他們肯定會確認是他在搞鬼,而他只能一次一次地重組,每次重組的時間也需要兩秒鐘……

    要在此之間,要先找到一個辦法,將雙方的距離拉開,最好是中間隔得有障礙,亦能拖延時間,以便他各個擊破!

    林怡嘴裡被堵著毛巾,手腳都被綁著,斜躺在地上,驚恐萬狀。

    看著頭頂橫跨房頂的自行吊車,寬敞的空間,以及貼牆擺放的車床,這裡應該是間工廠的廠房,難道這廠裡的人,都是他們的同夥?

    這些壞蛋,真的會收下錢之後,就放她走麼?

    他們會不會幹什麼別的壞事?

    不遠處,兩張木桌拼在一起,擺在廠房中間的空地上,五六個流氓圍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吹牛,滿嘴的污言穢語。

    如果是蕭強在這裡,他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個穿花襯衣,坐在正中間、得意非凡的流氓,就是曾經被他收走了全身衣物的小偷,而其餘那些人,也全部是當初企圖報復他的人。

    「大哥,你說蕭強那小子,他真的會一個人來嗎?」流氓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不會害怕,他們在做著壞事的同時,也在擔心東窗事發,坐牢挨槍子,都不是他們嚮往的生活。

    「老二,你怕什麼!蕭強那小子我觀察很久了,他跟一個文物販子,私下在作古董買賣,我懷疑上家就是那個境外黑幫分子,要不然上次我們去找他麻煩,那個黑社會憑什麼幫他?他既然錢來得不乾淨,肯定不敢報警,只能是一個人來!就是被我們勒索了,他也絕對不敢向公安局報案。我們拿到了錢,馬上就去深圳,游水去香港,只要到了香港水域,我們就安全了!你沒看錄像裡都是這樣的嗎?」老大給他的手下壯著膽。

    那個老二用筷子在肉盆裡戳來戳去,嘟囔道:「我覺得還不如去搶那個黑社會,更安全些。」

    「安全個屁!」流氓老大一掌拍在他腦門上,「你他媽忘了,上次我們想要偷襲他,結果你和彭狗娃一個肋骨被打斷,一個被從二樓扔下來,廖老三屁股上也被他捅了一刀,在醫院裡住了小半年!他***,這些境外黑幫分子,真他媽手黑!」

    「你說,我們不過是找他買槍,他幹嘛下黑手?他幹的就是黑社會,那裡有看到買家上門,還把財神爺打一頓的?」一個流氓顯然是思考這個問題很久,百思不得其解,望著老大,希望能得到答案。

    老大就著花生米喝了一口酒,不屑地說道:「這還不明白?他和蕭強私下有交易,怎麼敢和我們多接觸?他怕把槍賣給我們,出了事牽連到他身上。不然我為什麼安排你們去偷襲他?只是沒想到他身手那麼快,一腳就把彭狗娃踹翻,摸出刀就往廖老三屁股上捅過去。媽媽的,我們就是太手軟了,真要在香港闖出一條路來,也必須心黑手辣!」

    他越說越興奮,將襯衣往旁邊一掀,站起來,一隻腳踏在凳子上:「我們不是沒膽量,捅人誰不會!他不賣槍給我們,我們就自己到香港去買!他***,有了那玩藝兒,他功夫再高又怎麼樣,一槍過去,還不他媽玩完?就像錄像中的小馬哥一樣,只要我們手裡有槍,走到哪裡都不怕!」

    「對!一定要買槍!到時候給我一支,我把那個混蛋一槍給崩了,***,害老子在床上趴了幾個月,這個仇不報,老子嚥不下這口氣!」屁股上被捅了一刀的廖老三,在桌子上用力一拍,吼了起來。

    流氓老大的話,讓同夥們都亢奮起來,好像只要給他們一支槍,他們明天就能成為香港黑道抗把子一樣。

    一群人喝酒吃肉,很快就有些酒意上頭,有幾個傢伙瞧著躺在地上的林怡,不覺有些心猿意馬,『淫』笑著對流氓老大說:「大哥,反正我們幹完了這一票,就要到香港去。這個小丫頭,長得還挺不錯的,不如就先讓我們樂樂?」

    流氓老大陰陰一笑:「怎麼,***下面想動動了?」

    「不是不是,我們就說著玩玩……,大家也好久沒碰女人了,心裡面怪癢癢的……」其他人都有些怕他,訕訕笑道。

    「想玩還不簡單……站住!」他吼了一嗓子,幾個大喜過望、正準備向林怡跑過去的流氓手足無措地望著他,不知道老大明明允許他們玩這小妞,為什麼又讓他們站住。

    「看你們那點出息,那像是幹大事的!這錢還沒到手,那小子精得跟鬼似的,一看到這小妞被你們動了,萬一掏出噴子來,你們誰上?要是再驚動了其他人,我們就是有命掙錢,也沒命花!這都不知道!蠢!」

    流氓們都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蕭強有槍?

    老大怎麼知道蕭強有槍,要真的是有槍,他們再怎麼厲害,也頂不過子彈啊!

    老大輕蔑地看著手下,又想吃肉,又怕擔風險,這些混蛋留著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等錢到手,就把他們一齊幹掉,十萬塊錢看著多,但一個人獨吞,和大家平分,那怎麼可能相同!

    「你們慌個球!等會兒那小子來了,都聽我吩咐。沒有準備,我會叫你們去綁票?聽我的,大家就能一起去香港,吃香的,喝辣的,玩遍全香港的女人!這小妞暫時別動她,等把那小子擺平了,老子第一個上!」

    沒給流氓們更多的考慮時間,工廠的小門打開了,一個流氓跑進來,激動地報告道:「老大,那小子來了,是坐出租車來的,手上拎著一包東西,看形狀像是錢。」

    到了這個地步,流氓們也知道沒有退路了,管他是不是有槍,今天也要拚個你死我活!

    一群人相互看看,臉上殺氣騰騰,倒有了幾分凶悍。

    「他一個人來的,還是和其他人一起?」流氓老大首先關心這個問題。

    「一個人!他剛下車,那出租車就開走了,從擋風玻璃看過去,那個司機好像很怕他的樣子。」報信的流氓事無鉅細地說了一遍。

    「好!你們在這裡等著,老二,跟我出去迎接貴客!」

    蕭強站在紅色塗漆的鐵門前面,打量著這裡的地形。

    出租車進來的時候,他就看過了,這個鎮不是很大,但路上也有不少人,這樣一來,那些綁票者,應該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

    鐵門上掛著一塊牌子,寫著「黃龍鎮辦機械廠」,這應該是一家集體所有制的鎮辦企業,看牌子和鐵門塗漆都是嶄新,圍牆敷著水泥,明顯是才修的,佔地大約有五六十畝的樣子,就鄉鎮企業來說,規模很是不小。

    工廠並不在鎮上,而是相隔有一百來米的距離,可能是在田地的基礎上建起來的,周圍全部都是腫滿莊稼的農田。

    廠房鐵皮大門,打開了一扇小門,蕭強看見為首那人有些面熟,想了一想,身體一震。

    「看來小兄弟已經認出我了,不過還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外號青竹標,你就叫我標哥好了。」為首的流氓老大陰沉地笑著,「上次的事,全靠小兄弟照顧,讓我們所有人都到局子裡休息了一段時間,大伙感激不盡,一直想著該怎麼報答你。這不,想來想去,我們就決定請你的小女朋友,到這裡來做個客,也算是對你的報答吧。」

    蕭強眼睛驟然一縮,眼神凶狠到了極點:「她怎麼樣了?」

    青竹標還想多玩弄他一會兒,以得到心理上的快感,可是看到他目射寒光,不知怎麼的,剛才在廠房裡的凶狠竟然一掃而空,有些心生怯意,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色厲內荏:「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你的女朋友可是在我們手上!」

    蕭強面若寒霜,聲音極冷:「你不配和我談條件,讓我看看小怡,如果她沒事,錢,我如數給你。可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你們,就都得……死!」

    青竹標看著他充滿殺機的眼睛,一股寒意襲上心頭,慌忙道:「我們沒有動她!不信你可以進去自己看!」

    他退後幾步,把小門讓開。

    蕭強慢慢走到小門邊,並沒有進去:「我就在這裡,要看到她,確認她沒有事!否則,我立刻就走!」

    「不行,你先把錢給我,收到錢,人我馬上就交給你!」青竹標鼓起勇氣,拒絕道。

    蕭強什麼話也不說,轉身就走,很快就走出了十多米遠。

    「回來!」青竹標臉上陰晴不定,隔著鐵門,咬牙道,「好,我讓你看到她!」

    蕭強仍是用緩慢的步調,走回到小門處,離他約有兩三米遠,隨時可以逃脫。

    青竹標哼了一聲,對老二做了個手勢,老二跑進廠房,很快,兩個流氓抓著林怡的胳膊,把她拖到廠房入口的位置,距離蕭強五十來米。

    林怡低著頭,神情萎頓,一看到大門外的蕭強,眼裡一喜,隨後又立刻流露出焦慮的神色,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起來,被毛巾捆住的嘴裡,也發出嗚嗚的聲音。

    蕭強遠遠看到她的樣子,心頭如像刀扎。

    「把她帶過來一點,我要問她幾句話,確認她沒有受到傷害。」他的胸膛急劇起伏,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

    「夠了!你要看人,我讓你看了,你他媽別得寸進尺!」青竹標氣急敗壞地低聲叫了起來,顯然怕驚動鎮上的人。

    蕭強始終遠遠望著林怡:「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讓我和她對話,確認她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不然,你們就等著公安把你們包圍,吃槍子吧!」

    「呵呵呵呵!報警?你敢嗎?」青竹標低沉地聲音笑了起來,「你錢的來路不正,你還敢報警嗎?」

    蕭強死死壓住想要衝進去救人的衝動,抬起手腕,看了看:「給你半分鐘時間,不帶人,你們就準備好棺材吧!」

    「你……」青竹標惱怒至極,這個小子難道真的敢報警,敢不管女朋友死活?

    「大哥,怎麼辦?」老二憂心忡忡地問道,更加勾起了青竹標的怒火,抬手就是一耳光抽過去。

    「還怎麼辦!把人帶過來,就帶到哪,把毛巾取下來,讓他們可以對話。」

    人帶到十米遠左右的空地上,青竹標親自走過去,揭開林怡堵嘴的毛巾,掏出一把匕首,貼在她頸上:「你只要敢喊,老子就給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林怡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揭開毛巾,就叫道:「蕭強,快跑,他們想要……」青竹標慌忙想要摀住她的嘴,卻哎呀一聲叫起來,手上被重重咬了一口,痛呼起來。

    十米遠,蕭強可以清楚地看到,林怡雖然神情萎靡,臉上、頭髮上沾滿了灰塵,但似乎沒有受到傷害,身上的衣服也很整齊,沒有遭到凌辱的跡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小怡,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他情緒穩定下來,沉聲問道。

    青竹標鬆開了手,林怡只說了一聲:「沒有……」他就馬上又堵上她的嘴。

    林怡死命掙扎,腦袋偏開,大聲喊道:「蕭強快跑!他們在裡面想要……」青竹標聽她要把自己的佈置都說出來,氣急攻心,再也顧不得許多,握著匕首,匕首把狠狠砸在林怡後脖頸,林怡哼也沒哼一聲,眼白一翻,就暈過去。

    青竹標揮掌又猛又急,拉著林怡手臂的流氓沒有防備,手一鬆,林怡的額頭重重磕在地上,血緩緩地流了出來,在地上顯得是那麼刺眼。

    蕭強牙齒死死咬住嘴唇,彷彿沒有看到咬破的嘴唇,血已經染紅了他的牙齒,一滴一滴順著嘴角流出來,慢慢滴到他的衣領。

    「把人給我拖回去!」青竹標緊緊地捂著手,剛才林怡死命一口,把他的手生生咬掉一小塊肉,痛得揪心。

    兩個流氓提起林怡的手,倒著就把她拖進了廠房。

    「姓蕭的,人你已經看到了,話也說了。你要想救這小妞,就進來交錢贖人。如果你還想玩什麼花招,那我們就拚個魚死網破,不知道一個死人,你還喜不喜歡!」青竹標咬牙切齒地說道,帶著手下,退進了廠房。

    蕭強二話不說,走進小門,向著廠房入口走去。

    「慢著!你就在那站著!」青竹標又出現在入口處,對一個手下擺了擺手,「去,搜他的身。」

    「我?」那個手下有些害怕,遲疑道。

    青竹標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將他踉蹌著踢向蕭強,「老子讓你去,你就去!媽的,難道什麼都要讓老子親自動手,那還養著你們一幫廢物做什麼!」

    蕭強冷冷地看著他,提著手上的錢袋,向兩旁平平舉起,讓對方搜身。

    「老大,他身上沒有帶刀,也沒有藏得有槍!」那個搜身的小弟戰戰兢兢地搜了一遍,驚喜地衝著青竹標叫起來。

    「老子耳朵有沒有聾,你他媽喊這麼大聲幹什麼!怕鎮上的人聽不到啊!蠢豬!」青竹標罵著手下,臉上也露出笑容,媽的,只要對方沒有槍,那還不是任由自己隨便操縱?

    一想起剛才蕭強的囂張,他的怒火迅速蔓延開來,***,剛才還竟然敢跟老子裝大爺,這下我們看誰才是大爺!

    他把手指伸入口中,吹了聲尖銳的口哨。

    鐵門外忽然有人跑動的聲音,兩個流氓從小門奔了進來,迅速關上鐵門,用鐵鏈將門鎖上,堵住了蕭強的後路。

    青竹標得意地笑道:「小子,你剛才不是很橫嗎?現在門已經鎖死了,插翅也難逃,我看你還能橫到哪裡去!媽的,敢命令老子,你他媽找死!上,先給我把他打趴下!媽的,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老虎發威的什麼樣子的!」

    三個流氓從正面、斜後緩緩圍了上來,廠房裡的幾個流氓,也手抓鐵棍,衝了出來。

    一個流氓揮舞著手上的鐵棍,劈頭蓋臉,就衝著蕭強腦袋揮舞過來。

    蕭強側腰飛身,讓過鐵棍,正要動作,就聽得身後砰地一聲響,後麵包操上來流氓哎呀叫了一聲,斜著就從他旁邊飛了出去,身體落在地上,砸起了一片灰塵。

    幾個揮舞著鐵棒的流氓,動作忽然定住了,齊聲叫道:「那個黑社會來了!」一起轉身逃向廠房。

    蕭強手一撐地,從地上彈了起來,回頭看見一個人拍拍手,大搖大擺從地上站了起來,正是那個蘇聯間諜契索涅夫。

    「怎麼是你?」他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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