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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上有許多王朝,是被美艷的淫婦所覆亡的,羅開這時也沒有去細辨這句話的特殊意義,他只是又取出了一瓶烈酒來,和蓮子一人一口對飲著,蓮子歎了一聲:“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
  羅開笑:“太夸張了!”
  蓮子緊抱住了羅開的小腿:“我真正擔心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有一次同樣的滿足!”
  她在這樣說了之后,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定了羅開,正盼著羅開的回答。
  這個問題,雖然簡單,可是卻令羅開相當難回答。剛才捧著蓮子的丰臀,恣意盡情享受的情景,他不是不怀念,可是他自然也沒有可能長久留在蓮子的身邊,事實上,他急于赶到荷蘭去!
  他撫摸著蓮子的臉:“一定會有机會的,你……也使我忘不了!”
  蓮子又幽幽地歎了一口气,低下頭去。
  羅開知道這時蓮子想的是什么,他托起她的下顎來:“不能太奢望的,小女人,不能太奢望的!”
  蓮子長歎一聲,張大了口,又大大咽了一口反問:“我的奢望是把你吞下去!”
  羅開苦笑,把雙手伸到了蓮子兩脅下,把蓮子的身子提了起來,坐在他兩腿上,蓮子咬著下唇,閃耀著欣喜莫名的光芒,但是卻又像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幸運一樣,緩緩地搖著頭。
  羅開伸手拍打著她的丰臀:“剛才還在擔心什么時候才能走路,現在又不怕了?”
  蓮子身子扭動著,浪聲蕩气地叫了起來:“我宁愿一生不能再站起來!”
  蓮子在十分鐘之后,還是伏在地上,羅開側著頭,用一种奇怪的神情打量著她,這時,羅開已穿著整齊,准備离去了。
  羅開抱起蓮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蓮子有气無力道:“鷹,別忘記……我!”
  羅開由衷地道:“不會忘記,真的不會,你太使人難以忘記了!”
  蓮子十分滿足地笑,又大口喘著气:“憑什么?”
  羅開并不立即回答,只是望著她笑,蓮子的喘息愈來愈急促,以致連說話也不連貫:“你的眼光……鷹,你的眼光……像火一樣在燒我!”
  羅開不禁贊歎:“蓮子,你是一個真正的淫婦,把你單獨禁閉三天,什么也不給你,然后再讓你提出要求,你一定不會要求食物和水!”
  蓮子咬著下唇:“當然不會,我要男人,強壯的男人!”
  她的答案,本來就在羅開的意料之中,可是她回答得那么自然,而且那种咬牙切齒,需要男人的神情,卻也令得羅開愕然。
  他那种愕然的神情,一定十分明顯,蓮子也覺察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膩聲道:“我知道你這時心中在想什么!”
  羅開這時,确然想到了一些事,所以他不否認,可是他卻也沒有把自己想的事說出來,在這樣的情形下,他的神情不免有點古怪。
  羅開這時想到而又沒有說出來的是:蓮子那么需要男人,而她又那么美麗動人,要獲得男人,自然再容易不過,以她的美貌和淫蕩,不知曾有過多少男人!
  羅開自然不是“處女狂”,也同意女人在性享受也可以盡量開放,但是如果他早知道蓮子竟然這樣濫交,他且怕也不會和她有那樣程度的親熱!
  羅開這時所想的,自然不便說出來,蓮子咬了咬下唇,忽然握住了羅開的手:“來,跟我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羅開跟著她進入臥室,蓮子走向衣櫥,打開門,在衣櫥中還有配有號碼鎖的柜子,蓮子一面打開柜門,一面道:“加上號碼鎖,是怕夏天忽然發現了柜子中的東西,問我是作什么用的!”
  說著,她已打開了柜門,身子閃過一邊,讓羅開看柜中放置的東西。
  羅開不禁“啊”地一聲,張大了口,合不攏來——在那柜子中,全是各式各樣的人工男性性具,不下四五十种之多,其中至少有半數以上是電動的。
  羅開當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類物事,可是同時看到那么多种類,也不禁歎為觀止。同時,他也明白了蓮子讓他看這些東西的原因了!
  羅開愛怜地把她拉到了身邊,親著她:“你把我這個血肉之軀,和這些東西作比較,未免太不公平了!”
  蓮子的身子扭動:“不……不!你比最精致的……用具還要好,因為你是真正的男人!”
  羅開吸了一口气,蓮子貼得他更緊,雙手挽著他的腰,低聲訴說著:“我生理上有強烈的需要,可是我心理上卻絕不下賤!”
  她說到這里,微抬起頭來,望著羅開,一副惹人怜愛之极的委曲模樣,口唇微翹著:“告訴你,你或者不相信,自從和丈夫分開之后,你還是我……第一個真正的男人,唉——”
  她用長長的一下歎息,來暗示她的自由,自然是她想到羅開很快要离開,而离開之后,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緊抱著這個這樣強壯的男人!
  羅開口唇掀動了几下,想說什么,而又沒有說出來。他知道蓮子最需要的是什么,可是他并沒有把握一定可以滿足蓮子的需求,所以他暫不說出口。
  他想到的是,蓮子需要的,是一個三晶星机械人,一個男性的三晶星机械人,就像卡姬愛上了的那個一樣!
  也只有机械人,才能不斷地滿足蓮子那樣性需求特別強烈的女人——連他,亞洲之鷹,他也要考慮和蓮子長期生活的可能性,因為蓮子的需求太強烈了,這時,他就不敢和蓮子眼波洋溢的目光多接触,而且,不露痕跡地把蓮子緊貼著的,熱辣辣的嬌軀,推開了一些。
  在乍一見蓮子的時候,他還想不通何以她的丈夫會放棄那樣的一個美人儿,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長久維持和這樣女人的婚姻關系。
  蓮子十分敏感,羅開只是輕輕推了她一下,她就自己退開了一步,低著頭:“我的……前夫在結婚一年之后,就只顧飲酒,逃避和我親熱!”
  羅開由衷地道:“他竟然能維持一年!那真是了不起的男人!”
  “蓮子雙手握拳,在羅開的胸膛上,槌打了兩下:“男人都是這樣?”
  羅開歎了一聲:“只怕我也不能例外!”
  蓮子又歎了一聲:“這不知道是什么類型的遺傳,難怪我祖母說,我們家的女人,曾經令得一個王朝覆亡!”
  這已是她第二次提及這件事了,一來為了好奇,二來,羅開覺得要离開男女的話題,不然,再說下去,只怕蓮子又要全身被欲火燃燒了!
  所以,羅開問:“一個王朝,什么王朝?”
  蓮子眨了眨眼:“你可能沒有听說過,我們家族因為和這個王朝有密切的關系,所以才念念不忘,別的人怎么會知道歷史上曾有這樣一個王朝!”
  羅開听到這里,心中陡然一亮。
  他忙作了一個手勢,阻止蓮子再說下去,然后說:“我知道,那個王朝,是十五世紀的印尼麻諸巴歇王朝!”
  蓮子現出了极度訝异的神情來,望著羅開,不由自主地搖著頭,在惊訝之中,又有著极度的佩服,神情十分可愛。羅開更攤了攤手:“我才來的時候,就在門口看到了那個王朝的徽號!”
  蓮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忽然之間,變得十分嚴肅,羅開托起了她的下顎,問:“你有什么銜頭,公主?”
  蓮子笑了起來:“情形很怪,我們的家族,并不是皇族,可是我們家族的女孩子,可能由于有特別的遺傳之故,特別能令男人喜愛,所以我們族中的女孩子,全是皇后和妃子。”
  這种情形,确然十分特別,只怕歷史學家也未曾注意到這一點。
  蓮子忽然又看來有點“不怀好意”似地笑了起來:“不過我相信那些女人一定很不快樂,皇帝……看來……你可以抵得上一百個皇帝!”
  羅開用一陣響亮的笑聲,把蓮子的話蓋了過去,然后,他轉身走出了臥室,蓮子追了上來,在他的身后擋住了他,在他的耳際低聲道:“我這里還有一些設置,是以前留下的,很能增加……樂趣!”
  羅開笑,拍打著蓮子的手背:“我從來不需要任何裝置來增加樂趣!”
  蓮子身子貼著羅開,一下子轉到了羅開的身前:“那些……全是以前我和丈夫用的……當你想起你是在和一個別人的妻子……尋歡,是不是會使你感到額外的刺激?”
  羅開歎了一聲,略帶慍怒:“我心理十分正常,你剛才所說的那种情形,只是心理變態的人的事!”
  羅開的神情一嚴峻,就十分威嚴,蓮子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這時,傳來了夏天的聲音,在叫著:“媽媽!媽媽!”
  蓮子長歎一聲,轉身向前走時,走出了一步之后,突然停住,翹起渾圓的丰臀,向著羅開,拱了一拱,羅開的反應大約和所有的男人一樣,伸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蓮子“格格”笑著,奔了出去,迎著奔過來的夏天,一下子把夏天抱了起來。
  羅開走了過來,在夏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再見了,小夏天!”
  夏天也親吻著羅開的臉頰,蓮子一直抱著夏天,送羅開到車邊,一直到羅開上了車,她才把頭伸進了車子,冷不防在羅開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下,才發出一陣笑聲,退了開去。
  羅開一直到了上飛机,耳垂上被咬的地方還有點隱隱作痛,他輕輕撫摸著,想起自己的生命之中,有過許多女人,蓮子肯定是十分難以忘怀的一個!
  然而,羅開仍然可以肯定,最最不能忘,永遠占据著他心中最深處的,還是為了他而犧牲了的天使。
  羅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喝著酒,盡量放松自己,把到達之后應該進行的事設想了一下,就酣然進入了睡鄉。
  到了阿姆斯特丹,羅開住進了一家雖然古老,但是最華貴的酒店。任何大城市,都必然有一家這种酒店,專供顯貴豪富下榻的,在這樣的酒店之中,自然也适宜進行各种各樣的活
  接下來的三天之中,羅開确然在不斷進行各种各樣的活動。他接触過好几位國會議員,那些議員在乍一听得羅開想要做什么之后,都哈哈大笑,認為羅開在開玩笑,因為那是絕無可能之事。
  可是當他們听到羅開可以支付超過正常价格百分之三十的現今,而且可以先付大部分之際,他們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有人把那樣大量的金錢來開玩笑,于是十分認真地討論羅開的提議,并且答應和其他的議員聯絡。
  但是,聯絡的結果依然是:“抱歉,閣下的提議很有吸引力,但實在沒有法子辦得到!”
  這一點,自然都在羅開的意料之中,所以羅開也并不特別失望。
  他只有九十天的時間,當然不會浪費,在和議員接触的同時,他又和公開的和非公開的軍火商接触,公開的軍火商對羅開提出的价格,十分垂涎,可是到頭來,也只好長歎一聲。
  有一個非公開的軍火商十分誠懇地向羅開提議:“看來你的要求,只有‘非常物品交易會’才能滿足。”
  羅開自然知道“非常物品交易會”,他与它還有十分深的淵源,但是近年來,交易會并沒有活動,只怕也無從向他提供幫助。
  羅開甚至也聯絡了几個古怪之极的不法之徒,這几個不法之徒,是世界各國政府一提起他們的名字來就頭痛的人物,他們無所不為,從策動政變到走私軍火,收買官員,販賣毒品。
  這一類的不法分子,在成功地活動著的,全世界不會超過九個,有一個時期,亞洲之鷹羅開,也被認為是其中之一,但后來自然被分离了出來,因為羅開做事有一定的原則,而且堅守原則不移,不像那一類人,一旦有利可圖,就無所不為。
  羅開本來不是很喜歡和這類人接触,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見了這一類人,就十分厭惡,可是他也知道,這些人神通廣大,几乎在重賞之下,沒有什么做不成功的事,尤其最近,世界各處都有小規模的戰爭,軍火買賣正是“熱門生意”,但有些大單的軍火交易,是通過了這些人完成的,所以羅開也只好和他們聯絡。
  在和這一類人聯絡之前,羅開先設法和他的好朋友,足智多謀,也神通廣大的浪子高達,交換了一次意見。羅開在聯絡上高達的時候,高達正在巴黎,原因十分令人感歎!雷雪要在巴黎開一個畫展,高達就在那里,幫助她進行一切。
  對了,雷雪,就是那個有知悉他人思想的异能,因而痛苦不堪的美女,這個美女令得高達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敗下陣來,雷雪連好臉色也不肯給他,把浪子高達鬧得灰頭土臉,十分無趣。
  雷雪曾想通過“天神之盒”,來消除自己的這种异能,可是“天神之盒”的“死結”之謎解開之后,令得她大失所望。羅開以為高達已放棄了她,卻想不到高達這個浪子,也有不肯放棄的時候。
  當羅開知道這一點時。他“哈”地一聲:“你不是常說浪子無愛情的嗎?”
  高達的回答是:“誰說我愛她?我只不過想得到她的身体,看看在我進入她的身体之后,她是否還是那么冷淡,對我不瞅不睬!”
  羅開大是駭然:“你要改了!你忘記了她是知道你的思想的!”
  高達提高了聲音:“當然沒忘記,我一見她就那樣想!那既然是我想要做的,為什么我要在她的面前,掩飾我的想法!”
  羅開知道高達這樣的態度,一定只有令得雷雪更厭惡他,但看來要兩人中的任何一人改變態度都是沒有可能的事,所以羅開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向高達說明了目前的處境,和詢問他,對于向那類超級不法之徒求助的意見。
  浪子高達很有點自知之明,一听之后,他立時縱笑:“謝謝你把我列為超級不法分子的第一名!”
  羅開就笑了一聲,他首先要和高達聯絡,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在,所以也不必否認——高達這個浪子,有著极不羈的性格和行為,除了決不和女人發生愛情之外,其他的原則似乎也都可以彈性處理,所以算他是超級不法分子,并不算過分。
  羅開道:“我有十億美元可以動用。”
  高達吹了一下口哨:“那也是說,經手者的好處,由經手者自己決定?”
  羅開點頭:“可以這樣說,我全然是義務的!”
  高達一下子就猜到了:“一個出色之极的女人!”
  羅開和高達的交情雖然好,可是他不習慣在任何人面前詳述自己和女人的關系,所以他含糊其詞,“嗯”了一聲算數。
  高達道:“好,這件事我放在心上,會立時進行,不過你知道,那是急不得的!你不妨和其他人同時進行聯絡。”
  羅開沉吟了一下:“請你提供几個工作效果良好的人名,供我參考!”
  高達笑了一下:“其實你也知道,來來去去都是那几個人,我先會考慮‘印度老虎’,‘紅頭’,可惜‘蜂后’不知所蹤了,不過她手下的那雙雙生妙人儿,你別小看了他們,神通廣大之极,這兩個人見人愛的小嬌娃,几乎可以征服世上每一個男人!”
  羅開想起自己和這一雙妙人儿打交道的經過,也不得不承認高達所說的是事實。
  高達又道:“你可以先要她們提供可行的辦法——當然也要先付巨酬,然后看哪一方法最可行!”
  羅開同意:“好辦法!”
  高達歎了一聲:“要弄一艘核潛艇雖然困難,可是我看還難不過要雷雪回心轉意。”
  羅開只好說些空泛的安慰話:“你自己多保重!”
  高達又歎了一聲:“一有消息,我和你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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